本报讯:近日,随着全国多地疫情防控措施的优化调整,公众对奥米克隆菌株的关注再次达到顶峰。
有人焦虑,有人不怕病毒,但一些疑问仍在脑海中回荡:奥米克隆菌株的致病性到底有多高?普通人感染的症状有多严重?应该如何治疗?康复后会有后遗症吗?是否存在对改过自新者的歧视?……
事实上,许多传染病专家已经对这些问题做出了回应。科学证据表明,现阶段流行的奥米克隆毒株引起的重症和死亡比例明显低于之前的原毒株,这不仅是由奥米克隆毒株毒性低、传播性强的特点造成的,还与人群疫苗接种水平的提高和及时干预等因素有关。
12月2日,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感染科教授王新宇在接受该报采访时再次强调,随着新冠肺炎的流行、变异和疫苗接种率的不断提高,新冠肺炎感染后的重症比例和病死率优艾设计网_PS百科都在下降。奥米克隆变异株的致病性明显低于以往流行株,感染者多为无症状或轻症患者。
近日,本报记者采访了多位2022年感染新冠肺炎病毒、核酸转阴的上海市民。他们中有90多岁的老人,有年仅6岁半的女孩,还有艾滋病患者;有的人在家自愈,经历“转阴”的波折。虽然每个人感染后的身体变化不同,但很多受访者都提到了当时的心理压力和思想负担。不过随着他们身体的恢复,生活也回到了正轨,目前没有任何后遗症。
考虑到个体差异,这些受访者的症状和病情不能代表所有人,但仍可作为真实样本参考。
“我们没有新冠肺炎的症状,就是那个时候思想负担很重”
旁白:张世和,79岁,退休工人。
总之,我和我老婆从新冠肺炎感染到核酸阴性,从上半年的流行期到现在,一直没有症状,没有吃过任何药,没有任何感觉,我们的健康状况和以前一样。
我不知道它是怎么被感染的。回想起来,可能是3月31日浦西关门前夕,我去黄埔某菜市场买馄饨皮。当时就接触到了。4月1日围堵后,我们每天都检测抗原。4月2日,我和老婆检测到“二杠”。
怎么会有“两杠”?说实话,我心里很紧张。我不知道我怎么会有这个问题,我很害怕。但当时没有任何症状,没有咳嗽,没有发烧,没有全身疼痛,没有不适,只是精神负担很重。
然后在核酸确认阳性后,居委会通知我们等待收容医院。4月6日中午12点多,我接到一个电话,让我们收拾东西准备去避难所。公共汽车大约在晚上11点到达。这辆面包车里坐了十几个人,12点多我们到达了黄浦区的一家收容医院。因为那天人多车多,我们的车就停在门口等了好久。
在等待进入避难所的时候,我发生了一件事。
车里很闷,门窗紧闭。我开始烦躁、心慌,逐渐感到头晕、恶心、腹部不适。我想上厕所,但是司机下车的时候我出不去。我不能阻止它。我看到车窗上有一条缝,我伸手向远处的司机打招呼,请求他们让我下车去上厕所。司机过来了解情况,打开车门让我下车。我已经失禁了。
进了收容所医院后,老婆帮我挂号,我还是不舒服。当晚上了几次厕所,发现排泄物是棕色的,明显是血便。这让我越来越紧张。虽然我很累,但我睡不着,所以我一直熬到天亮。
6月,79岁的张世和为曙光医院的医生写了一封感谢信,感谢医生及时帮助他转院。除非另有说明,否则
4月7日上午,我看到过道里有很多穿着防护服的人。防护服上写着曙光医院。我带了一个医生,让他帮我看看。医生听了我的陈述后,说马上转院治疗。收容所没有治疗条件,他帮我联系转运。
4月7日在医院发热门诊转到卢湾中心医院急诊。医生查出我消化道出血,然后挂生理盐水吃药,治疗了四天四夜。当时我还是很紧张,担心自己要死了。最不安的时候,我甚至给远在他乡的孩子留了遗言。但是四天后,我的消化道出血减轻了,恢复的很快。
4月11日,我被转回收容所医院。工作人员把我和妻子安排在一起,互相照顾。那时候我们每天都有核酸。4月19日,我们的核酸转阴。4月25日和26日,我和老婆出舱,分别回家。
很多人问过我们如何看待。我老婆74岁,我79岁。她和我在2021年接种了新冠肺炎疫苗。她开了两枪,我开了三枪。在病毒感染的整个过程中,从发现核酸阳性到转阴出舱,没有出现感冒、咳嗽、发热、疼痛等新冠肺炎患者常见症状,也没有服用感冒药。因为做了一个消化道出血的治疗,老婆什么药都没吃,在收容所医院住了近三周。
至于我的消化道出血,医生说这与新冠肺炎感染无关。我怀疑可能是我精神压力大造成的。那时候我一直在想,我怎么这么倒霉,染上了这个病,心里很着急。
自从出舱后,我和老婆每天都按照社团的要求做核酸。我们从来没有复活过,一直是消极的。现在正常管理期,两三天做一次核酸。生活很安静,平时在小区买菜做活动。每个人都很友好。我们从来没有被歧视过,健康也没有后遗症。和以前一模一样。
面对新冠肺炎,现在我可能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但我和妻子平时出门都很注意戴口罩,按时做核酸,希望以前的情况不会再发生。
“我在家自愈,真的没有任何后遗症。你让我拼命想去想却又想不起来。”
旁白:王女士,25岁,家住浦东新区某小区。
我们小区是婆家,几乎每栋楼都有感染。我不确定我是怎么得到它的。
4月8日下午开始不舒服,感觉头疼,嗓子疼。晚上发烧37.8。因为背痛,我意识到我可能感染了新冠肺炎病毒。感冒的时候不腰疼,下雨天感觉像风湿。体力不好,胸闷,爬4楼会哮喘,但也没弱到走不动路,只是提不起精神。
那时候买药不方便。家里有什么就吃什么,连华清文和抗病毒口服液都吃,还贴了退热贴。我从来没有在40以上烧伤过。
正在家中自愈的王女士,在感染后每天用手机记录身体症状的变化和用药情况。
4月10日确诊。虽然那几天体温下降了,但是喉咙却像刀割一样更痛了。以前得过扁桃体炎,这次很疼。一直持续到4月15日,我主要喉咙疼。后来嗓子好了,腰疼等身体症状也消失了。我的身体和感染前没什么不同。
但是我的核酸结果有些重复。因本人有其他疾病,独居,已向居委会寻求居家隔离。每隔三四天就有人上门要核酸。刚开始是几次正,4月18日负,20日正,22日负,28日负,所以正式为负。我的抵抗力不是特别好,一直在临界值附近徘徊。
隔离期间,饭量变化不大,只是正常进食。我一般睡很久,中午起床,晚上吃个饭。
我当时咨询了医生,他说最好买头孢,但是不行。家里只有连花清瘟和抗病毒口服液。就连华清文也停了几天,抗病毒口服液一直吃,一天三次。毕竟没有症状不代表完全治愈。后来没了,又查出过期的,就喝了过期的抗病毒口服液。感觉吃药没什么效果,更像是心理安慰。还有多喝水,一个早上七八杯水。
其实我身体没那么硬,只是心理压力很大。看到网上很多信息就焦虑,晚上三四点都睡不着。我们小区也有老人确诊,没几天就转阴了。可能他们没有心理负担,好得也快。
感谢楼上一位热心的邻居,之前不认识。疫情期间加到了社区微信群。我在家期间,他一直帮我把居委会发的材料和我买的房子放在家门口。其实我也没跟其他邻居说感染的事,也没敢在群里说。帮我搬物资的邻居只是奇怪我为什么不去避难所,但他们并没有表现出厌恶或担心。
康复后,我的生活没有受到影响。季节性病毒性感冒,扁桃体炎,后来还会有,没别的了。最近几个月,我的口腔溃疡长得比较多,但是挺形而上的。口腔溃疡与压力、饮食等多种因素有关。我也做剧烈运动,心肺功能没有影响。这几乎和我感染新冠肺炎之前一样,我的呼吸也没有明显的变化。
刚复工的时候需要单管做核酸制备,两周后就没有这个要求了。
确诊之初,我就告诉了上海的同事,他们都很惊讶。到了4月底,大家听说没有情绪起伏,也习惯了。但是当你跟外人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们会用一种紧张的眼神看着你,或者用一种非常夸张的语气,“你年轻过吗?”好吗?”“有什么后遗症吗?“我感觉自己刚从ICU出来。
前一段时间,我在北京的前同事专门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新冠肺炎的后遗症。我说没有,他不信,害怕,就一直问。我说:“我真的没有任何后遗症。你让我绝望地思考,我记不起来了”。
其实我得病后特别在意会不会有人歧视我,但我没有。我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工作,告诉别人我感染了新冠肺炎病毒。他们的反应没什么特别的。大家主要是好奇。我也问过HR,招人的时候会不会问“你有没有积极过”。他说他根本没问。
我打了两次疫苗,但还是被感染了。我可能要靠免疫力才能得病。通过这件事,我觉得自己太软弱了。因为当时恢复的比较慢,居委会告诉我70多岁的老太太都恢复了,我还没有转阴。
我没有规律的作息时间,也不爱吃水果蔬菜牛奶。大多数年轻人的生活都不太健康。我感觉年轻人可能也是易感人群。
几个月前,我会做一些运动,每周去一次健身房,增强免疫力,运动也可以让我感觉更好。但是最近一个月也停了,现在感觉不运动也没什么。如果你生病了,即使你再生病,如果你不把它带到收容所,我也不怕。可能对我来说,防病毒不是因为身体问题,而是因为害怕被拉走被隔离。
“我没有什么生理影响,但是我女儿在学校还在取单样,有点特别”
讲述人:唐女士,31岁。
4月12日入住新郭波亲子收容所,4月18日结束收容所之旅。虽然半年过去了,但这段话我依然记忆深刻。
在4月份之前,我6岁半的女儿唐唐之前得过肺炎,所以我没有要求她接种疫苗。我68岁的母亲和我分别接种了两次和三次疫苗。
4月初,我母亲被首次诊断出患有新冠肺炎。4月4日深夜,我和女儿作为秘密接头进入隔离酒店。第二天早上,我感觉到女儿的额头在发烧。当我量她的体温时,我发现她发烧了。过了一会儿,她开始哭,说她很痛苦。我马上联系隔离酒店的医疗队,让120去同仁医院。事后我女儿也被检测出核酸阳性。
其实孩子更直观,不舒服就会哭。当时他们女儿哭了一天,说明第一天真的很痛苦。第二天,她不哭了。我让她多喝水,多睡觉,她睡了很久。
其实差不多在女儿发高烧的同时,我也开始发烧了。从我自己直观的身体体验来说,新冠肺炎感染还是比正常发烧难受一点,主要是发热,身体疼痛,然后咳嗽。
发烧和身体疼痛几乎是同时来的,主要在“阳”的前两三天。那种痛,就是无力的感觉。人站不直,筋骨酸痛。但是过了两天,基本上疼痛就消失了。之后会有咳嗽,大概一周左右,会有痰,但是咳嗽的频率不是很高,也不剧烈。以后偶尔咳嗽也不会放在心上。
但据我妈说,她被感染后没觉得疼。这半年来,我们三个人没有任何问题。从那以后就没感冒过,还挺健康的。
生活上,我们到家之后,也没有其他特别不方便的事情。楼里的邻居感染后都不和我们谈这些经历。可能他们还是觉得有点私密和敏感。我的同事会问我,感染后感觉怎么样?我也跟他们说了,其实也没什么。心理上没觉得有什么禁忌。
我和女儿不怎么讨论那个时候的事情,但这对她没有任何影响。今年9月,女儿上小学一年级。入学前,我们如实报告了她是否感染了新冠肺炎病毒,于是我女儿在学校做了核酸采样,至今还是单身。我觉得有点特别,但是我问过她,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还有一个好的影响,就是女儿和一个“大白”哥哥结下了友谊。
4月,在收容所医院,“大白”刚和唐6岁半的女儿一起玩耍,使收容所里孩子们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
4月份,我在亲子收容所的时候,有一个叫刚大白的哥哥,一直在收容所陪我女儿玩,给她送零食,在拖车上铺塑料袋带她到处走,给我女儿的收容所生活增添了不少色彩。我在收容所的时候,因为担心打扰他工作什么的,所以没有加他的微信。我女儿一到家,就想念她的哥哥。后来我通过一个微信群找到了他。
当时我以为他是广东来上海帮扶的医务工作者。后来才知道他是志愿者,还在上海。于是在上海逐渐恢复正常的生产生活秩序后,我在微信上对刚才的哥哥说,谢谢他在收容所为我们做的一切,想请他吃饭。7月3日,我们在收容所外第一次见到了刚刚脱下“大白”西装的哥哥。他很帅,哈哈。
就在那天,我哥带他女朋友过来了,他女朋友也知道了我们之间的故事。他们带了很多礼物和水果。女儿第一次见哥哥的时候还挺害羞的,但是很快就认识了,大大小小的朋友一起在商场里跑来跑去,蹦蹦跳跳。最近,哥哥去了另一个地方。前几天微信联系我,说他真的太热情了,给我们发当地特产。
“我们的免疫力会比较低,但是我在避难所呆了一天就转阴了。”
旁白:32岁的小草是一名艾滋病病毒感染者。
五年前,一次意外,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感染了艾滋病毒。通过药物治疗,我的病情得到了控制,甚至检测不出体内的艾滋病病毒携带者。
当新冠肺炎疫情爆发时,我起初有些担心。对于艾滋病患者来说,免疫力低于一般人群,身体抵抗力更弱。
我是今年4月感染新冠肺炎的,当时正好是上海疫情遏制期,我被关在家里。当时社区出现了一批阳性病例,社区集中进行核酸筛查,进一步控制了疫情的大规模爆发。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感染新冠肺炎的。一开始意识到声音嘶哑,马上在家里打了抗原。当时有两个微弱的杠,我觉得有点心慌,就给居委会打了电话。
等了2天左右,大白来我家门口检测我的核酸。不久后,我接到电话通知我核酸监测异常,核酸记录显示正在检测,直到我被送到收容所医院。
入住收容所的第一天,我的核酸记录还是显示:检测。我一开始很害怕,挂号的时候咨询了大白,大白明确回复: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只是个轻度患者。
这些话打消了我的许多顾虑。第二天在避难所做了核酸检测,结果是阴性。之后连续三天保持负值。这让我的船舱生活摆脱了太多的烦恼。
我很高兴避难所的浴室是独立的。公共厕所不是特别干净,但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在船舱的第一天,我收到了许多日常用品,包括眼罩、耳塞、脸盆、牙刷和牙膏等。
每天,饭盒和药品都会准时发放到收容所。我收到过中药包,喝了两天,没什么症状。期间一直没有发烧咳嗽等症状,只是喉咙痒。
连续三天保持核酸阴性,第五天结束隔离治疗,出了收容所。之后,我开始在家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这几天比较安心,没什么症状,胃口也不错。
离开机舱两个月后,我去医院做了一次影像检查,以确认新冠肺炎是否影响了肺部。当时无意中看到了关于新冠肺炎后遗症的新闻报道,但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在感染新冠肺炎的整个过程中,我没有遇到任何社会歧视。当时我住的楼里还有其他阳性病例。我一度害怕被人指责我的感染,但没有人责怪我。
我没有从机舱里恢复过来,所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我想告诉你,这个病毒一点都不可怕。相信自己。
我很庆幸这段被新冠肺炎感染的经历没有让我在就业上受到歧视,也帮助我养成了健身的习惯。我的日常也比以前好了。我过去只是偶尔锻炼。现在买了哑铃,弹力带等运动器材,每天坚持锻炼一个小时。
“我一点也不认为新冠肺炎很糟糕。保持良好的心态很重要。”
旁白:93岁的王曼如。
在我感染新冠肺炎病毒之前,我住在浦东新区的一家养老院。今年4月,我在发作中,出现了咳嗽。当月23日入住临港收容所医院治疗。
因为年事已高,还有些基础疾病,被收容所医护人员重点照顾。我的肺部有些炎症,医护人员对我特别关照。他们给我进行了氧疗、药物治疗等。同时他们在营养和护理上也给了我特别的照顾,让我的病情迅速好转。
整个治疗过程中,我胃口很好,心情也很好。我老了,我从没想过我能活到90岁以上。70多年前,我作为一名护士,志愿加入抗美援朝医疗队。我在战场后方呆了六个月,治疗了许多受伤的志愿者。这段经历让我的人生受益匪浅,让我在面对困难时更加从容淡定。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治疗,我的症状逐渐缓解,多项核酸检测呈阴性。4月30日康复出院。
4月30日,在华山医疗队的祝福下,王曼如出院了。
出舱后,我回到了疗养院。有专门的护理人员24小时陪护,身体状况一直很好。
在养老院,我坚持规律作息和锻炼。我每天早上6点前准时起床吃早饭,然后写一会儿。每天午休后,我就起来看电视,和其他老人聊天。晚上或者晚饭后,护理人员会陪我去过道散步锻炼。晚上八九点左右,我洗漱睡觉。
前阵子,重阳节前夕,感觉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暂时不习惯换护理人员,不过没关系。我在后面挂了营养液,身体又恢复了。我的胃口很好。最近气温下降。可能是天冷了,但是最近食欲比较好,睡眠质量也很好。
我觉得一个人老了,总会有一些小毛病,都在我的接受范围之内。我房间里的一位91岁的老人今年感染了新冠肺炎病毒。康复后,他健康地回到这里。当我们有空的时候,我们会一起在房间里打麻将。
我一点也不认为新冠肺炎很糟糕。保持良好的心态,吃好睡好很重要。你需要每天保持好心情,积极面对疾病,即使被感染也不要害怕,配合医护人员,信任他们。
治疗期间,也可以多打电话,多和家人聊天。我在收容所的时候经常和我儿子通电话。离开收容所后,我还用手机和家人视频,给他们拍了一些我在养老院生活的照片。
我相信现在的医疗水平已经很高了,我们一定能战胜这种病毒。
“我很乐观,我认为好心情是最大的免疫力”
讲述者:陈,52岁,农民工。
出了收容所就没感冒发烧过,身体留下的后遗症我也不清楚。
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感染了新冠肺炎。3月底,我在上海仁济医院做后勤。3月28日接到疾控中心电话,说确诊阳性,让我在家等安排,不要出门。3月29日下午5点左右,入住世博避难所医院。
回想起来,那段时间,我的身体没有明显的症状,只是有轻微的小感冒迹象。我在上海工作了20多年。做过厨师、理发师、后勤、送水等临时工。现在也在杨浦区做送水工。像我们这种劳动人民,有点感冒都不放心。进入收容所医院后,我心情很好。我早餐吃馒头和煮鸡蛋,午餐和晚餐的肉和蔬菜搭配得很好。刚进去的时候刷手机看天花板。
我是乐观的,我认为好的心情是最大的免疫力。在收容所医院,我看到大部分感染者都没有什么严重的症状,心态都很好。到处都是有说有笑的人,有的打牌跳广场舞,有的人一次吃了两三个盒饭,胃口大开。我也没有在收容所医院接受治疗,因为一切正常。4月15日,天气转阴后我出舱。
4月,陈离开收容所医院的小屋后,在街上睡了一段时间。本报记者龚中国图片
但是我没有住的地方。我在街上睡了二十多天,然后在一个小区做志愿者,照顾那栋感染阳性的楼。上海解封后,我继续在小区做了一段时间的特勤,然后做送水工程师一直到现在,中间换了一家送水公司。
我觉得免疫力很重要。2021年打了三针疫苗,现在送水。其实这也是一种体育锻炼。还有的要花钱去健身房健身减肥。至于对感染者的歧视,不能说社会上没有歧视,但我从来没有受到这种歧视的明显影响,我一直在努力换取。
我们这些工作的人,可能偶尔有机会洗个热水澡,经常用冷水洗澡。我们的身体抵抗力相当好。出舱后就没感冒过。反正我身体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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