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吹袭断 2022-03-22 10:21 吴昌硕上海浦东。陆家嘴东路15号,寸土寸金,大厦林立。一栋古旧老宅,局促其中,却独有一番韵味。一百年前,陆家嘴还叫烂泥渡路,吴昌硕租下这几间破屋子,开始了他的海上生活。他被称为“诗、书、画、印”四绝,与任伯年、赵之谦、虚谷齐名,并称“优艾设计网_Photoshop百科清末海派四大家”。他是一代宗师,桃李满门。他的十三个徒弟,齐白石、张大千···随便拿出一个,都是大师级别。他以金石入印、入书、入画,日本称之为印圣。与书圣王羲之、画圣吴道子齐名。弟子齐白石,60岁后方修成正果。而老师吴昌硕,得名更晚。40岁的时候,吴昌硕拜海上名师任伯年为师,学习画画。而40岁之前,他只是一名“酸寒尉”。上扣无顶戴红缨帽,一身葵黄色官袍。他刚刚交官回来,袍服未去,拱着双袖,还没来得及擦汗。这副穷酸相,被任伯年碰个正着,画家大笔一挥,就有了这幅传世之作。潜行仕途多年,他从未有过任何风光。倒是在纸笔刀石间,活出了真我。自幼好石,十四岁就开始治印。“与印不一日离”,吴昌硕对于刻印,到了近乎痴迷的地步。家境清贫,村前小溪的石头,破旧的方砖瓦片就是石章,磨好的废铁破钉就是刻刀。一次刻刀划破了手指,伤口很深。乡间缺医少药,烂了很久,左手无名指竟少了一截。钝刀刻印极需功夫。吴昌硕十几年修炼,练就了不同常人的腕力,为其日后艺术造诣奠定了基础。拜任伯年为师的时候,任伯年让他画一幅看看。吴昌硕没学过不敢画,在老师执意下随意几笔,竟落笔非凡,用墨浑厚。任伯年只说:“你已经在我之上了。为官不达,酸寒一生,但他的书画却从不酸寒。再艰难困顿,艺术之道总是充满刚正之气。他画梅花,一朵朵像酒盅那么大。有人讥笑他,他不理会,越发随心去画,他最恨画家墨守成规。他不守古法,用西洋红画花卉。变水墨为五彩,变重墨未重彩。他的荷花 ,古拙、 腴润。他的梅花 ,冷艳 、浑穆。古拙中透出力度、透出美感、透出趣味,他赋予中国绘画一种新的情感 。历经宦海沉浮,家仇国恨,走过兵荒马乱的吴昌硕是个文人,他的画却不似旧代士大夫那般纤弱。他的画饱满向上,苍茫有力,金石之气迸发,一派磅礴气象。65岁,吴昌硕的画自成面目。创造了中国画新的审美意境,成为“文人画最后的高峰”。68岁,他再一次重启人生。上海光复后的深秋,这个前朝遗老,一身长袍,扎个小髻,靠着画艺闯荡上海。69岁,他在西子湖畔,被公推为西泠印社第一任社长。以印为主,兼及书画,西泠印社保有12000件文物,107件国家一级文物。其中镇社之宝《三老碑》,就是吴昌硕募集8000银元,从日本人手里赎回。这个“以汇流穷源,无门户之派见”,保存金石,研究印学的天下第一名社,于2009年入选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金农,清代杨州八怪之首。六十多岁才开始学,不过他以前的书法和文学好,这为画画做了铺垫。凡高也不过才画了十年,三十七岁就去世了。但是要画好画,勤奋、聪明、修养、吃苦都是必须的,尽管他们画的时间短,但用的功绝不短。齐白石绝不是,他小时候是个木匠,给人家雕花的,二十多岁看到了芥子园画谱才开始学画的,吴昌硕是三十多岁跟任伯年学画的,但他以前书法功底好,所以他不一会就超过任伯年了。所以说学画也不单只学画,所谓功夫在诗外。
炊饼圆圆 2022-03-22 10:24 优艾设计网_PS交流 你可以跟孩子的画画老师商量,问问老师孩子需要画什么样的画呢?
jun7772019 2022-03-22 10:27 优艾设计网_设计LOGO 十岁如果是自学的话,那么画的已经很不错了,尤其是第一张人物素描,对于十岁的孩子来说,难度是非常大的,但是你能把这个人物画的形体基本准确,没有什么大问题,这是非常难得的,从这些画的细节上看,你的态度也是非常的认真的,这是学画的必备条件,在这种情况下,你可以适当地找一些画室去学学基本的理论,或者在网上找找,网上的课听一听也是不错的,总之,学画是一条非常漫长的路程,坚持住就没有问题
360U3150257547 2022-03-22 10:33 优艾设计网_PS百科 儿童画就是想画什么画什么,孩子的创造力、想象力是最珍贵的,不要用大人的条条框框把这些东西压制了。除非你打算让他参加什么大赛拿个什么奖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当然孩子为此付出的代价我觉得很不值得。让孩子在画画中找到乐趣,培养兴趣才是最重要的。
gazwa 2022-03-22 10:38 优艾设计网_Photoshop问答 这个年级的孩子是可以学水墨画和国画的,比学儿童画好多了。我是上小学4年级得时候开始学画画的,最开始就是学国画,学了一段时候后,开始学习基本的素描。
luxingair 2022-03-22 10:39 优艾设计网_Photoshop问答
10岁的孩子还在创造阶段,您的心情我理解,但是大画就一定好么?画画没有正确与错误之分!
画画是体现你艺术的体现,学好它会让你更出众。画画给人带来了无穷的美的享受与无限的乐趣,画画是一门多么美妙的艺术啊!所以,我在心中总是这么呐喊着:“我喜欢的一门艺术,是画画!”
我们面对的形体,本来是没有“线条”和“点”的,就是我们所感觉到“面”的存在,也是在起伏的千变万化中附着在结构与形体上的。
正对着我们的“面”,侧过去就成为了一道压缩的线条,纵深过去,线条就是成为一个点。这些素描的构成元素,使得我们捕捉对象形体有了得力的手段。但是,在写生过程中,我们又非常容易过于潇洒的使用线条,而导致流畅的浮躁。在找准形体结构的耐心与枯燥的练习中,我们很难逃避划线的乏味;同时也很难抵挡挥洒的诱惑。
可以说,在素描中我们所划出的任何线条都应该具备形体结构的属性,才具有真正意义。不然,就成为了一根或一组废线;而由这些线条所组成的面当然也成了无意义的脏灰色。可能在写生中也会感到一些灰色的“面”,由于我们的感觉其实还处在错觉时,就误以为是一块“面”而画出来,结果仍然是脏灰色而非形体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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